沧海蕉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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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TSN/ME/钢锯岭xover】战地天使(哨向,Des花朵一人梗)11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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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【MarkZuckerberg】

    事后想起来,我真的很佩服自己那时的冷静。

    我居然能待在我的办公室里听Chris把话说完,而不是直接打包Sy和他的律师团冲向机场。

    “听着Mark,”Chris那两条金色的眉毛拧成了一团,“鉴于Eduardo明天就要被审判,你早半天还是晚半天去都不会对事情有任何根本意义上的影响,现在,告诉我,你到底知道些什么?”

    我瞪着他,那目光一定像瞪着仇人一样,因为正好这时候推门进来的Sean看起来被吓了一跳。

    “哦嗨,呃……”他好笑地举起双手做了一个投降的动作,“我就进来看看,Facebook创始人之间的厮杀要进展到肉搏的地步了吗?”

    Sean总是能那么一针见血地戳痛我……们,我看到Chris和Dustin分别狠狠地瞪了他一眼。

    “好好好,我出去,你们聊,”Sean在他需要的时候总是可以很有眼色,他耸了耸肩,“好心提醒一句,明天上午Mark和Chris的总统约谈——Jessica吓坏了,她不想这时候进来完成她的工作。”

    “等等!”Chris愣了一下,连忙阻止了正要推门出去的Sean,他走到门边往外看了看,然后锁上了我办公室的房门,并将隔离屏障降了下来。

    “嘿……嘿!”Sean大声抗议道,“我并不想知道你们之间的小秘密,可以吗,让我出去。”

    Chris没理他,反身又转向我:“Mark,你总得说出来,我们才能想出对策。”

    “Well,”我干巴巴地看了Sean一眼,抓起一根钢笔急速地转了起来,“其实也没有什么,只是Wardo他……不能拿枪。”

    这句话制造了我意料之中的效果,Wardo一向把他的弱点藏得很好——我相信,关于那些尘封在他遥远记忆当中的理由,我过去、现在、甚至未来,也只会告诉我一个。

    “不能拿枪?”我真少能见到Chris露出这种错愕的表情,他甚至把我的话重复了一遍,声音里全是不可置信。

    Dustin张大了嘴巴:“所以他是被你逼得故意去找死的吗?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我真想把他扔出去。

    “我说,行行好,”Sean挑起一边眉毛,“谁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,既然你们要我留在这里的话。”

    

    【Smitty Ryker】

    Howell中士罚我跟Hollywood一起加训两圈,我还真不能怪他。

    因为我今天的表现实在是他妈的糟透了——我在打靶的时候把两枚子弹达到了靶子旁边的草垛上,在过泥潭的时候崴了脚,还在最后爬上那块攀岩板时毫无预兆地掉了下去。

    在确认这些只是精神恍惚造成的走神之前,Howell看我的眼神让我觉得好像刚刚有军医给我下了病危通知书。

    去他妈的军医吧,我们这一队唯一的向导已经被押到待审禁闭室去了。

    我这一天都在试图让那个混蛋Doss从我脑子里滚出去,可惜收效甚微。

    “S……Smitty,”一身肌肉都中看不中用的Hollywood气喘吁吁地跑在我旁边,居然还有余力扯出一个贱兮兮的笑容来——他的这种职业精神总是让我由衷钦佩,“没想到你和Desmond关系那么好。”

    什么见鬼的Desmond,谁允许你叫他的教名了?

    “滚开。”我恶声恶气地吐出一句,然后带着辛巴加速从他身边抄了过去。

    这家伙真是没用透了,我可还伤着一只脚呢。

    这种家伙凭什么叫斑比主人的教名?真是不知所谓。

    不,我才不是为Doss而生气,我是说,那毕竟是斑比的主人,对吧,辛巴跟斑比的关系那么好,他还没有提出让我叫他的教名呢。

    我自以为甩脱掉了那个无聊的陪练,但他竟然顽强地赶了上来:“别这样,Smitty,这又不、是什么丢……丢人的事儿。”Hollywood摆出一个自以为是的笑容,“得了吧,今天咱们整个队都气势低迷得很,他们不想在战场上把后背交给一个不肯拿枪的军医是一回事,希望平时训练营里有一个技术高超又温柔漂亮的向导又是另一回事。”

    我没理他,但该死的觉得他说得还真对。

    “不知道他到底会、会怎么样,”Hollywood煞有介事地叹了一声,“要我说,就他那股子倔劲儿,非……非得给送进监狱不可。”

    我猛地停了下来。

    Hollywood一时没收住脚,跑多了几步超到我前面去,然后这怂货就趁机也停下来,俯身双手撑着膝盖不住喘气,同时用揶揄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。

    他就好像在对我说:承认吧,Smitty,你就是待那头小鹿跟他的主人不一样。

    我一拳揍在他脸上,然后面无表情地继续跑了过去。

    

    【Eduardo Saverin】

    我不能说自己不害怕。

    我曾经以为自己可以很坦然地走进审判庭,得体而坚决地否认所有的指控,然后告诉法官我仍然拒绝拿枪。

    但是不,这一天晚上我躺在没有一丝光亮的禁闭室里,被纷乱的思绪搅得根本无法入眠。

    我已经想明白了,Michele无非是想用这种方法逼得我在这里无法立足,然后哭哭啼啼地回家去,继续做他乖巧的弟弟。

    但是不,这一次,我不会再妥协了。

    我不怪他,当然不,我对他们能持有的感情只有愧疚,我是那么任性地利用他们对我的宠爱任性妄为,因为自己受到的伤害而偏激又敏感,然后给爱我的人也带去伤害。

    是的,我明白这一点,但这世上有太多事明白归明白,却还是想要跟从愿望而非理智去做。

    很遗憾,我的理智从来都不是那么坚强。

    现在我想到Mark,已经能完全地心平气和了。

    我想到我留给他的那封信——那封“遗书”,既然我上不了战场了,那应该也不会有生命危险,以Michele对“那个Zuckerberg”的厌恶之情,他可能一辈子都无法看到了。

    这让我产生一种微妙的遗憾。

    好吧,我承认,我从来都没有那么无私和伟大,Mark伤害了我,他害我夜夜从噩梦中惊醒,他害我在家族中抬不起头来,害我不得不自己跑来战场寻求惨烈,我怎么可能让他好过?

    他过去有一点说对了,我是一个商人,商人的唯利是图和锱铢必较都在我身上,如果以为六亿美元和一些股份就能打发我,那他未免太天真了。

    我说过的,我会拿走一切,不管是他的钱,还是他的心。

    当然,这一切的成立都有一点前提——我隐约感觉到的他对我的那些感情,并不是太过无望的单恋中麻痹自己的幻觉。

    Mark在感情方面是个很迟钝的人,他因此吓跑的姑娘不是一个两个,每次我都会去安慰他,但并不会就此给他提出有效的建议——没错,我就是这么一个自私的人。

    这好像挺让人失望的。

    啊,说回那封信。

    我说过了,我是一个自私的人,在面对我所爱的人的时候也是一样。

    我太了解Mark了,最坏的可能就是他对我完全没有那方面的感情,但那也不过是让他多了一个可以嘲笑我这可怜虫的笑柄,看在那时我已经去世的份儿上,Chris和Dustin也不会让他太过分。

    他们两个也是我计划中重要的一环,对利用这两个好朋友我感到很抱歉,但还是那句话,既然那时候我已经不在了,那这种愧疚也就可以放下了。

    总之,为了预防Mark受到什么刺激智商突然短路,也有Chris可以帮那个混蛋看出来那是一封精心伪装过的遗书,而Dustin大概会帮我揍他一顿。

    嘿,这可不算过分,一些皮外伤而已,算是便宜他了。

    而最好的可能,就是Mark也爱我,但他还没有察觉到。

    那么那封信里蕴含的感情就完全足够了,那一定会让他认清那该死的爱情,然后……然后我都能想像得到那卷毛脑袋会多么自以为是地想要找到我,他总是那样,自以为能把一切都握在手里,从来都想不到有什么是需要精心维持的东西。

    当然啦,他终究还是会知道我的死讯,那一定会让他痛不欲生。

    就像在百万会员之夜的我一样。

    可惜,现在这一切的假设大概都已经无法实现了,等到明天早上,我就必须去面对那个从未想象过的结局。

    和Michele的这场对决,算是我输了,现在我只希望他能够尽快把我从联邦监狱里捞出来,因为出于内心那种奇怪的坚持,我还是不打算接受那些其实可以理解的指控。

    并且我当然知道,在没有外力介入的情况下,庭审的胜利者绝不可能是我。

    我躺在床上,看着视线里那一片凝重而压抑的黑暗,不知道怎么思维忽然飘到了奇怪的地方去。

    等这次的事情结束之后,也许……真的可以去新加坡看看。

    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    我觉得花朵是很温柔啦,但他真是是一个成功而狡猾的商人,我想他不会像言情小说的女主一样,满脑子都是自我牺牲的奉献和爱,但是当然,也不会像他自己说的那么坏。

    他留下那封信一方面是为了刺激Mark,大概想要造成一种爱情恐惧症的效果233,但也是真的,希望他能过的好,能够放下。

    唉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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